遠在天邊(H) - 第一百零四章:好舒服(H)

大概是不習慣被人這樣捧著臉看,傅子琛蹙眉,掙了掙想偏過頭去,可又覺得貼在他臉頰上的手清清涼涼的實在舒服,有些捨不得,一時間竟是左右為難。
段天邊哪兒能注意到這些,見他兩頰跟火燒雲似的,趕緊問,“喂,傅子琛,你沒事吧?!你是不是傻啊,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
“下藥?”
傅子琛愣了下,目光陰沉地望向沙發對面肆意淫樂的王世明,“酒?”
段天邊扶額,“要命了!哥哥,你可長點心吧!”
可人家到底是為了她留下來的,她沒立場去訓他,更別說傅子琛自己估計也沒想到王世明狗膽包天,居然敢直接在他的酒里下東西。
她捧著傅子琛的臉晃了晃,又搓了搓,像是想讓他清醒一點。
傅子琛被她晃得暈乎乎的,也沒空盯著王世明放冷箭了,臉貼著她的手,糊裡糊塗地抬眼與她對視。
明明清楚對方擔憂的情緒里並沒有他想要的東西,精神上卻依舊獲得了一陣奇異的滿足。他大概真的被下了葯吧,竟然在這種近乎可憐的幻想里,也能汲取到一點虛假的快慰。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擁有僥倖心理,哪怕結果蓋棺定論也不願相信事實,窮途末路,反而將希望賭在那萬分之一的可能上,但傅子琛以前從不。
他瞧不起賭徒,一群輸紅了眼,自己把自己逼到懸崖邊上的人,明知機會渺茫,還不肯清醒,不願清醒。那太狼狽了。
他冷靜地看待所有事,便也無時無刻不清楚,段天邊對他沒有過半分心動。
這本沒什麼。
世上最難的就是兩情相悅,很多事情沒有必要強求,他明白,也能平靜接受。
可傅子琛望著段天邊眼裡的焦急,近距離感受她的體溫,她的呼吸,突然在這一刻無師自通,醍醐灌頂。
賭徒之所以能有孤注一擲的瘋狂,並不是因為他們不清醒,是他們嘗過蜜糖,做過美夢,見過破曉時乍泄的天光,得到過片刻的偏愛,他們心甘情願一次次坐上賭桌,用手裡僅有的那點籌碼去搏一個黃粱美夢。
萬一呢。
萬一賭贏了呢?
他的心跳得太快了,分不清是這該死的春藥起了作用,還是因為賭徒心理作祟。
當段天邊再一次著急地詢問他有沒有事時,傅子琛垂著眼睫,忽然閉上眼,偏頭蹭了蹭她貼在自己臉上的手,“難受。”
段天邊愁得臉都皺了,也沒蠢到去問他哪兒難受。
包間里還有攝像頭對著他們,傅子琛要是自己動手擼肯定穿幫,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就白演了。
……可也不能假戲真做,真刀實槍地和她來一發吧??她可沒打算為這麼個破任務獻身!
傅子琛真難受極了,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慢慢地蹭,呼吸也噴在她鎖骨上,見她不做聲,半晌抹不開面子似的說別管了。
但哪兒能真不管啊!
段天邊腰都被他喘麻了,清晰地感覺到男人隆起的硬物抵在自己腿間。
剛才他們演得真真兒的,實際上傅子琛連拉鏈都沒拉開,這會兒絕對綳得難受死了。
段天邊念了幾遍清心咒,心道今晚有這麼個尷尬局面也是怪她,都到這份上了,她扭扭捏捏未免太對不起人,“要不然我、我用手幫你打出來?”
傅子琛僵了下,沒說話。
見他默認,段天邊咬咬牙,乾脆借著寬大紗籠的遮擋伸手往下,尤為精準地摸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團。
還沒等她拽開拉鏈呢,傅子琛竟然,張嘴咬了她一口!!
段天邊差點叫出來。
他的呼吸聲比剛才還重還急,叼著她一小片裸露在外的脖頸,受不了似的磨了磨牙。
段天邊說不清什麼想法,她現在腦子也亂成一團,“你怎麼還咬人呢!”
傅子琛鬆開牙關,說了句什麼段天邊沒聽清,只是唇還貼在她鎖骨上沒有離開,看起來就跟埋在她懷裡似的。
她手指靈活地解開西裝褲扣子,拉開拉鏈,好歹沒再讓他綳著。
猶豫了下,段天邊還是沒好意思直接碰,隔著內褲輕輕揉了一把,她也看不見下面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只能摸索到那根陰莖把內褲都完全頂起來了,龜頭直直地戳在她掌心裡,那塊兒的布料已經被前端流出來的水浸濕了,有點黏膩。
大概是被揉到敏感的地方,傅子琛喘了聲,控制不住地挺腰往她手裡頂。
段天邊能清楚感覺到那根硬挺滾燙的東西在手裡衝撞,帶著布料在她虎口抽插磨蹭。
她借著衣擺的遮擋,努力套弄手裡的陰莖,就這還沒忘記要演戲呢,嘴裡亂七八糟地呻吟一通,喊給背後那幾個狗玩意兒聽。
傅子琛聽到她趴在自己身上叫,分身脹得更難受,臉埋在她頸窩裡沉沉喘息,腦子裡還記得不能咬,被她弄得實在受不了了,只能望梅止渴地含住她白嫩的皮肉,叼在嘴裡克制著舔一舔,吮一吮。
段天邊哪裡受得了這個!
又是喘又是舔,她臉皮燙得厲害,忍不住往後仰頭想避開他的唇舌,結果剛挪開一點距離,傅子琛又立刻追著湊了上來。
他像是迷糊了,從脖頸一路吮吻到她耳後,將她的耳廓含在嘴裡輕輕地磨。
“別,傅子琛……”
兩個人的臉頰完全貼在一起,段天邊被纏得推不開,微喘地偏開頭,“還要多久啊,我手都酸了,你、你快點射好不好?”
“這樣出不來。”傅子琛也難受,藥效上來了,下面硬得像根鐵杵似的又脹又疼,段天邊摸的那幾下根本就是隔靴搔癢。
再這麼拖下去,沒等擼出來,傅子琛就要憋死了。
“你,你把手放進去,放進去摸兩下。”
傅子琛大概也是忍到極限了,額角都溢出了汗,壓著聲音教她,“貼著它揉,不要隔著內褲。”
段天邊當然知道直接上手快感更強烈,只是,只是……
可看傅子琛難受成這樣,她又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矯情個屁啊,當即掀開他的衣服,掌心貼著緊實的小腹摸進內褲,肉貼肉圈住那根翹起來的性器。
傅子琛小腹猛地抖了抖。
他感覺到那隻手往下,一路摸索到陰莖根部,竟然開始揉弄起下面那兩顆柔軟乾燥的陰囊。
“啊……”
傅子琛沒忍住哼出一聲,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捏在手裡肆意揉搓把玩,他卻並不制止,反倒偏頭用唇貼了貼她滾燙的臉,輕聲反饋,“好舒服。”
段天邊都不知道他在偷親自己。
她現在也暈乎乎的,渾身是汗,光想著讓他趕緊射出來,兩隻手都一起上了,一隻手揉搓撫弄他的囊袋,另一隻手圈著敏感的龜頭來回撥弄。
等傅子琛終於悶哼一聲射在她手心裡,段天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不知道被親了多少下,中間意亂情迷時,他們甚至互相遞著舌頭,交纏著接了好幾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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