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麻將 - 第819節

房間不大,兩房一廳。
剛一進門,我就看見個抱著個嬰兒的小男孩,和萍萍長得一模一樣。
“我兒子,”春香指著男孩給我介紹,又轉過頭對男孩說:“叫叔叔!”男孩靦腆的叫了聲叔叔,表情比萍萍還要象個女孩。
“這孩子認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來。
“哎!”萍萍把手中的菜籃放下,翻箱倒櫃的找起茶葉來,“媽,茶葉放哪?”“好像在這個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來幫忙找。
我的到來彷彿是在平靜的水潭中丟了顆巨石,整個家庭都活動了起來,“不要……”我剛欠身想推辭,就被春香壓了回來,連肚子里的半截話一起。
“你是哥哥還是弟弟?”既來之,則安之。
事到如今,我已經平靜下來了,左右無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話的是春香,男孩沒有做聲。
我還沒有見過這麼靦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親眼看見,我真的以為他是女扮男裝。
“萍萍安安……”我把名字念了幾遍,望著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葉,從保溫壺裡倒進熱水,“平平安安就好,他們能無病無災的過完這輩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卻聞到了淡淡的苦澀。
我已經將我的來意全部打消,一個只想平平安安過日子的家庭應該有不被打擾的權利。
“啊,”我決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懷裡嬰兒的臉,“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我明知故問。
“叔叔你猜!”萍萍在一旁興奮的說。
“嗯……”我裝作很為難,“長得那麼漂亮,應該是妹妹吧?“哇,叔叔你真厲害。
”萍萍為我的作弊成績而高興。
這時女嬰醒了過來,放聲大哭。
“哦哦,寶寶別哭,吃奶奶咯。
”春香從安安手裡接過孩子,解開上衣,將乳頭塞進嬰兒的嘴裡。
雖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樣沒有避開我,但這次我覺得她很自然。
我突然發現春香也沒有什麼不好,勇敢向別人示愛有什麼不好?敢愛敢恨。
自己家裡亂倫怎麼了,又沒有少你家一條毛。
一個寡婦家拉扯幾個孩子大多不容易,你憑什麼看不起她?至少她比為了看免費片的文化局趙局長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搶的……我更不如,還想著過來要上萍萍不是?相通了這層,春香瘦小的身體立即高大了起來,彷彿要榨出我身體裡面的小。
-心情一放鬆,食慾也立刻跑回來了,肚子“咕嚕”一陣長鳴。
我不好意識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這裡一起吃飯吧,馬上就好。
”春香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飯。
”“哎。
”兩人都同時應了一聲,萍萍卻看著我,抿著嘴:“我剛才還以為是紅薯唱歌呢。
”說完后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我也不惺惺作態,“我去加些菜,就跟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連忙阻攔。
“沒事,我再買些喝的。
”我站起來。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兩分鐘以前,我會認為春香讓萍萍監視我,怕我逃跑;但現在我卻沒有從她話里聽出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燒鵝、叉燒、雞翅,在西餅屋拎了點小姑娘很喜歡的小蛋糕和曲奇餅,小超市裡拿了兩瓶大可樂,包了牛肉乾、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順上一打藍帶,兩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兩人都拿得滿滿當當的。
回到屋內時春香剛好把紫菜蛋花湯端出來,立馬開飯。
吃飯時氣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給我布菜,我則不停地說些笑話,逗得三人前仰後合,連安安的話也多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酒已半酣,連春香都喝了三罐,兩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買碟嗎?”春香揚著頭,火辣辣的望著我,臉上彷彿能滴出水來。
她這句話的意思,連巴爾星人都知道,何況我。
視角改變觀念,說得一點都沒錯,至少現在對我來說就是如此。
現在看來,春香是一個勇敢把握現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態的人,比那些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強了多少倍。
我望了望一人抱著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著對春香說:“不好看不給錢喲。
”春香抿嘴一笑,對安安說:“看一下妹妹。
”兩人都應了一聲,嬰兒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著春香進了裡間,我的心碰碰亂跳,做愛自然不是第一次,可頭先的氣氛那麼好,大家剛融洽,在兩小孩旁邊就把他老媽上了,有種背叛的感覺。
春香一直等我進了門,才將門偃上了。
“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選吧,”春香從床下拉出兩口紙箱,“裡面還有。
”啊?真的買碟啊?不是吧。
好不容易才把心情從親朋模式調整到野獸模式,我容易嘛我。
先興緻勃勃來,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頭,剛才又挑起慾火,現在又收兵罷戰,嚇?男人這樣很傷身體的你知不知道。
賣糕的,你就這麼恨我?雖然沒有兌現我的承諾,可不是先給狗娃燒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著抽著就攢全了嘛,小氣勁,難得我還歸依你的說,咱倆玩完了,吹了。
彷彿看見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撲哧”一笑,貼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哦,上帝啊,你還沒有拋棄我,你關上門的時候總會給別人打開另一扇窗,太感謝了。
呃,不對,你老哥住三十三樓上,你把門關了,就算你打開所有的窗戶,難得我還能爬得上去?你陰我?的確,被陰了一下。
春香看著我魂不守舍的樣子,在我的陰莖上掐了一下,簡稱陰了一下。
敢陰我?看著春香半裸的乳房,有來不往非禮也,我被非禮了,就要非禮回去。
讓上帝見鬼去吧。
在春香的幫助下,我赤膊上陣。
挺槍躍馬,左衝右突,在敵營中殺了個三進三出。
在我戰意正勝的時候,春香卻已經敗得稀里嘩啦,使出一招水淹七軍想反敗為勝。
她那裡知道我的外號叫小白龍,擅長的正是水仗,結果在我軍獨眼潛水員的不懈攻擊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什麼?你投降了卻說我不行?再吃我一槍。
春香連忙緊緊夾住槍頭,啊,龜頭,連聲求饒,“大哥,我……真的不行了。
你歇會兒。
”我拔出陰莖,失去了阻擋,春香陰道內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
我在春香邊坐下,春香握住我堅硬的陰莖,喘息良久,抬眼望著我,“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我搖搖頭,“我看得出來你看不起我。
”“真沒有,”我有些急了,“你勇敢愛有什麼錯?只不過我被嚇著了而已,不關你的事。
”春香揉著我的陰莖,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親近你嗎?”沒有等我接話,春香自顧自的說:“以前有個男孩,他很喜歡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總是逗他,不讓他上身。
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來,自己卻淹死了。
我好後悔,沒有給他,他才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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