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站上坐便器,距離就短了一點。
讓蘭蘭抱緊我,雙腿也夾緊,我再次紮起馬步;由於害怕陰莖再被拉扯而傷了蘭蘭的子宮,就將身體盡量後仰,象一隻笨拙的狗熊一樣張著手朝婷婷方向移去。
眼看著接近,對婷婷說:“到姐姐身上來,爸爸抱你!”這時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能同時抱兩人的方法。
讓婷婷趴在蘭蘭身上,我再托著婷婷的屁股,這就是極限了。
我祈禱芳芳不要出來。
“好。
”婷婷興奮的一跳,跳到蘭蘭的背上,我忙伸手接住。
跳!誰叫你跳的?我那多災多難的陰莖呦……“我也要爸爸抱著尿尿。
”剛抱好婷婷,後面又傳來一個聲音。
不用轉身,我就知道是芳芳。
看來賣糕的是跟我頑抗到底了。
“上來吧。
”我無可奈何的為彎下腰,芳芳立馬爬了上來。
“姐姐等我一起尿。
”婷婷怕芳芳搶先,忙跟芳芳打招呼。
“好了沒?”芳芳果然是個好姐姐,連尿尿都要等妹妹。
“好了。
”婷婷話音未落,背後的一股暖流流下,沒多時,婷婷的尿液也順著蘭蘭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
看著鏡子里象樹袋熊一樣爬在我身子上比賽尿尿的姐妹,我感覺今晚我又多了個人性站便器的稱號。
好容易都尿完了,將姐仨一一放下,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我的陰莖已經從蘭蘭子宮的桎梏中解脫了出來。
再洗一次澡。
反正天熱,沒啥。
芳芳靠在浴缸被,我靠著芳芳,一邊摟著蘭蘭和婷婷,手當然沒有閑著,分別在兩人陰戶上撫摸;芳芳揉著我的乳頭,蘭蘭揉著陰莖,婷婷揉著陰囊。
我半軟的陰莖受不了如此的摧殘,立刻怒目圓睜,拼起反抗。
“爸爸還沒有射!”倆大點的姑娘嘆到。
“什麼是射?”婷婷轉職為好學生。
“就是……”蘭蘭連忙給婷婷上起課來。
“那我給爸爸射!”婷婷聽完解釋,爬起來就要將陰莖塞到她的陰道內。
“不行!”有勇氣是好,但也要看身體條件允不允許,就你這小身板,怕不被劈成兩半?好說歹說,解釋了半天,才讓婷婷明白我不和他做愛不是不喜歡她而是不想傷害她,要等她到了十一歲后就和她做愛。
婷婷說不行,十一歲以後姐姐們就已經和我愛了兩年了,不同意。
只好說每天都幫她用手指撐撐,什麼時候撐大點,就馬上和她做愛,婷婷才不情願的答應了。
累!心神具乏!要不是蘭蘭鍥而不捨的幫我打著手槍,我早就陽痿了。
“那爸爸你射在我嘴裡給我吃吧?”蘭蘭提出了以前我給她的承諾。
“我怕你累著。
”我看看麻木的陰莖,說。
“我不怕!累了再給姐姐。
”蘭蘭堅持的說,芳芳也在後面答應了。
“我也來幫忙!”我終於認識到女人的韌性,那怕她才九歲。
擦乾身子,姐仨興高采烈地一人拖我一隻手,另一人拖我的陰莖來到床上,先蘭蘭替我口交,芳芳和婷婷給我摸,等到蘭蘭累了換芳芳;我說喜歡冰火,解釋后芳芳馬上到冰箱含了塊冰塊;接著是婷婷……陰莖的感覺完全回來了,再一次蘭蘭含到嘴裡的時候……“閉上呼吸,爸爸要射了,小心嗆著。
”看到蘭蘭照做,才將緊縮的精關放開,陰莖一下一下的在蘭蘭嘴裡跳動著,將蘭蘭的小嘴裝得滿滿的。
“咕”的一聲,蘭蘭將滿口的精液都吞進去了。
“好吃嗎?”婷婷好奇地問。
蘭蘭咂咂嘴,“不知道,冰冰的,沒吃出來。
爸,下次我不含冰塊你再給我吃。
”“我也要!”其他兩個也叫著,彷彿我是賣爽歪歪的。
“好,好!給你們吃個夠!”我一看錶,嚇了一跳,都這個時候了,“快睡覺吧,明天我們再去海邊玩。
”“好!”三個女孩為了誰能摟著我睡覺而進行了親切友好的協商,終於在我的幫助下達成協議:由於今晚蘭蘭得吃了精液而被排除出外,明天開始輪流抱我睡。
明天人事安排是蘭蘭和婷婷,後天是婷婷和芳芳;以次類推。
我又發現了我新的身份:人形抱枕……很盡興。
隔天又到周邊的幾個城市轉了轉,上海,杭州數日游,滿世界揮灑著我的激情,而在暑期潮來臨之前我們回到了竹樓。
看著狗娃柱著仗很健康,看著翠蘭欣喜的迎接著孩子們。
我禁不住心中是喜悅,悄悄的對竹樓說:我,回來了。
第一部 第五章看見我們回來,狗娃很激動。
疾走兩步,或許是想下樓,卻忘了還撐著杖,竹杖剛剛卡在竹樓的縫隙中,一個重心不穩,從樓上栽了下來。
蜷身曲體三周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
看著狗娃標準的跳水動作,剎那間彷彿看到了希臘奧運會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動作,沒有一點水花,只激起一片塵土。
看著狗娃的身體在地上擺成奇異的形狀,我呆了。
早知道你遲早要摔死,我費那勁救你幹嘛?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裡能碰見芳芳她們?嗯,狗娃是個天使,實在是個好人,難怪說好人不長命呢?一路走好,不送了!得空別來找我!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卻無從相勸。
本來我和狗娃的感情還沒到失去對方會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說錯,是與狗娃沒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會讓我感到太傷心,但也開心不起來,只好板著個臉,幫翠蘭她們收拾後事。
報案,下葬,收戶口,一連忙了好幾天,翠蘭母女也哭夠了,才漸漸安定下來。
“以後有什麼打算?”望著空了一角的床鋪,我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惻然。
翠蘭沒說話,搖了搖頭。
孤兒寡母的,還能怎樣?我疏忽了。
我摟著懷裡沉沉睡去的婷婷,看著緊抱翠蘭的芳芳和蘭蘭。
責任!這是突然間感受到的。
我當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個了,也捨不得幾個女孩。
但女孩們總不能這樣下去吧?問過翠蘭,得知芳芳和蘭蘭都曾上過學,芳芳四年級,蘭蘭三年級,婷婷沒有。
家境不好,孩子們已輟學兩年了,不過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學的五年級課本自學,還給蘭蘭和婷婷上課,還行。
或許翠蘭不想離開竹樓太遠,又或害怕遙遠陌生的城市,我們搬到了離竹樓里縣城。
離開竹樓時翠蘭依依不捨,撫門良久。
找房子,找學校,給女孩們補課,一陣忙亂。
經考試,姐妹三人分別在縣中心小學分別讀三四五年級,房子也找到,八樓頂城。
離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樓離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趨於正常。
天剛蒙蒙亮,伴隨晨勃而來的溫暖和濕潤讓我醒了過來,那是翠蘭對我的晨醒服務。
從失去親人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以後,翠蘭便對我宛然相就,早上都會用口交叫我起床。
老實說,我很喜歡這樣的“”但今天那麼早起來卻不是我的意願。
為了讓女孩們儘快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我給她們講故事以充實她們的生活,其中就有“一個家庭的一天”這不怪我,誰讓我做生意以來都沒看過什麼書,除了抽空看“肉蒲團”“燈草和尚”之類的經典就是“淫亂秘史”之類的新書?(安徒生還有幾個人記得?恐怕在座的連“醜小鴨”也記不全吧?芳芳和蘭蘭聽完后立刻喜歡上了爸爸用陰莖將女兒叫醒的橋段,並要我實行。
但我一個人沒辦法同時叫醒兩人(婷婷尚未開苞)所以定下家規,考試得一百者可以享受這種叫醒服務。
那料女孩們的成績突飛猛進,昨天芳芳語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開始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