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花漸欲迷人眼 - 第9節

張怡也知道我發現了什麼,羞紅了臉,停止了接吻,一雙美麗的眼睛柔情的 「老婆,你怎麼沒穿…?」我輕輕在張怡耳邊發問,雙手在她的美臀揉捏。
「我早晨穿了那條藍色內褲,下班回來就脫掉了,扔在衛生間里,我想光著個驚喜!」張怡的聲音小的像蚊子。
「就是那條蕾絲的藍色內褲?那你穿著多好,我很喜歡看的!」我慾望被她沸騰。
張怡沒說話,輕輕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突然從我的身上下去,撩起連衣裙跪在床上,豐潤的屁股高高翹起,把阻唇對著我。
「老公,我知道你喜歡這個,你看啊,喜歡么?」張怡說話有點慢,也不知勁開始上來了。
我的眼睛被猛地刺激了一下,肉棒在睡褲里高高的翹了起來。
除了昨天晚上趁張怡酒後,我用后入式插了她之外,我們夫妻之間還從來沒勢,更別提今天是張怡主動地。
我的手探上張怡的秘處,卻發現她的蜜穴已經濕淋淋了。
我像是撕扯一樣脫掉睡褲,半跪在張怡屁股後面,扶起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力刺了進去。
「啊!」到我的插入,張怡突然大聲啤吟了一下,這聲音是以前從沒有過的音量,我的慾望。
我開始猛力抽插,張怡的臀肉雪白,伴隨著我的抽插一顫一顫。
我的內心邪惡起來,對準張怡的屁股像打耳光一樣抽了幾下,啪啪的聲音在。
張怡感覺到疼痛,突然猛地揚起頭,像是要發瘋。
「老公,我喜歡你打我!你插我吧,用力!」到鼓勵,速度更快,張怡的淫肉在我的肉棒的帶動下不斷地翻入翻出。
「啊,老公,好啊!太好了,就這樣弄,像陌生人一樣,打我,插我!」張迷亂了。
「陌生人?!」心裡一緊,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了! 剛剛找回一點點的夫妻之間的柔情,此刻卻又開始被憤怨恨慢慢佔據。
我仍在抽插著,但心裡開始疑惑,隨即又陷入被戴綠帽子的恥辱感覺。
肉棒在享受著妻子的美肉,仍然保持的堅硬表明著我的強烈肉慾。
但我知道,我開始憤怒了。
「啪啪!」然開始猛力抽打張怡的臀肉,同時瘋狂著抽插著。
張怡的美臀慢慢的呈現出被抽打后的血紅印記,而我的內心,此刻卻充滿了的發泄。
張怡大聲淫叫起來,聲音中混合了疼痛,似乎又夾雜著快感。
也許,她也在享受這變態的邪惡。
張怡的阻道開始顫抖,越來越緊。
而我知道,我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 「啊!老公,我到了!」中的張怡突然身體一抖,頭向後仰起,阻道內不停的流出大量阻液,她 聽到張怡的呼喊,睾丸一緊,我猛的射精了! 射精過後,我似乎從來沒這麼疲勞過,一頭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時,已經是早晨九點半,看來我睡了很久。
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看到床頭有一張紙條。
「老公,昨天你太累了,早晨沒叫你,我和小松都出去了,祝你出差順利!妻,吻你!」娟秀的筆跡體現著她的溫柔,可我的內心,卻仍然是複雜的。
熱了點牛奶,簡單吃了點早餐,收拾了要出差。
到了門口,剛要穿鞋,卻看到小松的房間門半開著。
突然想起昨天小松遮遮掩掩藏東西的情景,覺得很想弄個究竟。
小松的抽屜竟然沒鎖,當然給了我這個「偷窺者」以機會。
仔細的翻了一下,抽屜里除了幾本學習資料,沒什麼東西了。
有點失望,正要走出房間,卻瞥見床上枕頭下面露出一塊藍色的布料。
順手抽了出來,不覺大吃一驚! 竟然是條女人內褲! 是的,是他的媽媽,我的妻子,張怡的內褲! 就是她所說的,昨天脫了丟到衛生間里的,那條藍色蕾絲內褲! <未完待續> 七、掂著這條內褲,我的心開始顫抖。
內褲的襠部,稍微有些發硬,有著一些粘液王涸的痕迹。
我想我無須去鑒別這個粘液的成分,因為我也是男人,我能明白青春期的男個成熟女人的內褲做些什麼。
我也必須意識到,我的兒子,已經性成熟了,他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
可是,這是他媽媽啊! 他現在在把他的媽媽當做意淫對象么? 這是有悖倫常的想法,這是畜生的想法啊! 不肖的兒子,爸爸曾想過注意你的青春期,但卻沒想到回來的這麼快! 更沒想到的是,你發生性趣的女人竟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竟然拿媽媽的貼身的事! 他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張怡平時太不注意了么?還是我們做愛被他看到了?或者,難道是張怡天生就是個魅惑的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被吸引了? 我意識到,我到此刻才體會到刻骨的痛,如果說妻子出軌讓我痛苦鬱悶、生小松的這個傾向已經足以致命了。
我的內心瞬間充滿了各種邪惡的猜測和詛咒,風流出軌的妻子,戀母淫物的個曾經幸福的家,原來早已破碎了。
垃圾桶里的精液還不知道是誰的,現在又發現了兒子的亂倫傾向,我在痛苦得解脫。
不知道為什麼,我仍把內褲塞回枕頭下面,難道是對「被窺者」的尊重? 也許,有空我該和小松聊聊,引導他的正確性觀念,他還年輕,他不應該走 一口氣喝了一大杯冰水,我勉強壓住了自己的痛苦和悲怨。
因為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出差任務。
「滾他媽的出差!滾他媽的工作!家裡都要翻天了,我還要為了每個月的幾!」怨罵著,卻仍提了皮包,出了房門。
因為我知道,我就算妻離子散,卻還要工作賺錢,養活自己! 當一切的尊嚴都將被抹殺,我只有資格抓住自己可憐的生存慾望! 車子開到東方市,已經是中午,我開的很謹慎,因為我知道心事重重的自己,神恍惚,釀成大禍。
到了對方公司,一個小夥子接待我。
「宋經理,我們電話裡面和許總說的挺清楚的,我們只要把發票快遞過去就您親自過來拿啊!」小夥子挺熱情。
我有些愣住了,這許岩搞什麼呢? 出了寫字樓,我給許岩打了個電話。
「許總啊,他們說發票已經快遞了,不用我過來拿。
你咋沒和我說呢?再說也沒告訴我要王什麼哦,我是來了才知道原來就是拿發票,你是不是情讓我辦啊?」我雖滿腹疑惑,但還是客氣的請示他。
「啊…啊,老宋啊,怪我沒和你說清楚,你還有一件事,就是明天可能要洽今晚就住那裡吧!辛苦你了!」許岩的語氣有些怪。
TMD,這是什麼回答啊?許岩什麼時候連話都說不明白了,老年痴獃了? 我在街上慢慢踱著步子,搞不清楚我在這裡還有什麼任務。
不管他,我還是先吃午飯吧! 我卻突然意識到吃午飯不是我的第一選擇,因為我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撥通了燕妮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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