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和張怡說好的,要兩點鐘回去,她怎麼會弄錯人呢? 再說了,之前她一直喝酒,還若有心事的看錶,說明她早就在為和姦夫的淫。
差點被這句話騙了!我還真是聰明,能馬上識破。
可是,我的聰明能給我帶來快樂么? 「啊…,你怎麼又舔人家肛門呢?老公你還真是喜歡這個啊!」思考的過程中,那個姦夫的身影矮了一塊,似乎在把頭埋在張怡的臀溝舔弄。
很快,伴隨著張怡逐漸越來越大的啤吟聲,那種女人私處被吸、舔、嘬的水我的耳朵裡面…中有點悲哀,這個姦夫還真是賣力啊,連肛門都舔弄,女人怎麼會不歡 「啪…」聽到肉體被拍打的聲音,似乎姦夫在張怡的屁股打了一下。
「啊,太好了,我就喜歡打屁股!王我吧,老公!」張怡馬上用淫聲浪語回 我的心裡一緊,我那文靜、溫柔的妻子,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模樣了? 難道現在的張怡,在和男人交媾時,已經可以達到浪話連篇了么? 我曾幻想過好多次張怡出軌的情景,卻從沒想過張怡的骨子裡這麼淫浪! 這哪是我最親愛的妻子啊?這簡直就是家裡養的一個淫肉壺啊! 我馬上就不用多想了,因為我發現姦夫的身影又高了,他似乎已經停止了舔部位置對著張怡的屁股,手也似乎放在那裡,有些動作…,老公,你每次都用雞巴磨人家那裡,好舒服啊,也好癢!」張怡的淫。
該死,他竟然在用雞巴磨弄張怡的阻部,還真會玩啊! 該死,她竟然說「每次」,看來真的這個姦夫真的不知道玩過多少次了! 偷奸人家的老婆真的那麼快樂么? 可憐我這個正牌老公還只能看著……,老公你的雞巴好大!插進來好舒服啊!」猛的浪叫…心中卻百感交集,我的老婆,在我的眼皮底下,被插入了。
雖然我看不清畫面,但我已經確定她被插入了,她的風騷、她的淫浪,已經了另外一個男人。
「啊…啊…」浪叫著,姦夫一邊插弄著,一邊偶爾啪啪的拍打張怡的臀肉,張怡都以回應他…個人的輪廓中能看出來,他們在愉快的交歡,享受著偷情的快感。
可是我,眼睛仍然看著畫面,卻覺得這畫面中的場景,變得遙遠了…,包括我的愛妻,我的家庭,我的幸福,都離我遠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了憤怒…算是第一次看到張怡出軌的場景,儘管使用的是非正常手段,但我已經。
可是,這個證據對我來說,也許根本沒用! 我看不清姦夫是誰,本來還想通過聲音確定一下,但這個姦夫一直不說話,動作。
但我已經確定就是小鬆了! 先不管張怡是否是主動的願意被奸,就說誰能掌握她的作息時間,具備偷偷條件吧! 那一定是小松才能有的獨特便利,並且能在偷奸之後全身而退! 張怡,曾經是我最溫柔、最愛戀的嬌妻,我卻沒想到,原來她是這樣的風騷 我的愛妻啊!難道真的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你的內心竟然空虛至此、淫蕩 你明明知道,那在你身後索取你的嬌軀和美肉的男人,不是你真正的老公。
卻仍然期待著和他的幽會,讓你的淫浪之聲充滿著我們曾經溫馨的家么? 那個用堅硬的肉棒,充滿你的緊緻肉洞的男人,是你的兒子啊!是你土月懷!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么?你到底被他操了多少次啊? 我沒有憤怒,真的沒有! 我只感覺到悲哀,徹骨的悲哀! 這一對風流母子,衣冠禽獸啊! 一個視頻接著一個視頻看,畫面仍然是黑乎乎的,但兩團黑影的蠕動和音頻聲,仍在無情的向我展示著這對母子的無恥…了第四個視頻,算算兩個人也抽插了一個小時左右了,但姿勢就沒變過。
我驚訝於兩人對后入式的痴迷,更驚訝於小松的持久,到底是年輕人啊。
張怡的啤吟聲越來越大,如果沒猜錯的話,她至少已經高潮兩次了。
「啊!哦!老公,你的肉棒越來越大了,你是不是要射了?射在我裡面,我 張怡竟然主動要求內射? 女人啊!你是不是被情慾挑弄得已經瘋狂了? 小松的身影突然一挺,張怡隨即猛烈的浪叫,我猜測小松可能真的射了,射的淫肉洞里。
幾秒鐘之後,小松離開了張怡的身體,張怡卻浪叫了一聲,似乎對肉洞中突示不滿。
小松似乎沒理她,轉身出了房,我又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
房間裡面靜悄悄,張怡的身影似乎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我以為兩人的出軌就這樣結束了的時候,房門開關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小松又回來了,那團黑影的動作如剛才一樣輕盈,似乎又坐在床邊開始摸弄部。
「老公,你的手真好色啊!你還沒夠啊?」張怡似乎還沒恢復過來,聲音很不減。
小松的手似乎又動作了幾下,似乎在引導張怡再次翹起美臀。
因為我看到兩團黑影似乎又擺好了后入式的姿勢…這對母子又要抽插一次? 「啊!老公,你怎麼又這麼硬了?我要被你插死了!」的浪叫,已經說明了此時的情況。
小松肯定又把自己的肉棒送入了張怡的淫肉洞,因為兩個人的身影又開始蠕后入式! 小松才射了幾分鐘啊?又開始了? 到底是年輕人啊! 我突然有點理解張怡的痴狂了,這樣的連番攻擊,肉體的享受和刺激會是相個女人,貌似又是一個內心風騷的女人,如何能不被征服? 兩人又是一陣肉搏,這次小松沒打張怡的臀肉,看來是手下留情。
也是啊,再打下去,張怡的美臀估計會有更多的紅印,那太容易被發覺了。
二土分鐘以後,小松的身體又是一挺,他應該又射了。
這一挺,像是一把刀插在我心裡! 我的兒子,你何時變成了玩弄女性的淫棍啊? 我的妻子,你何時變成了人皆可夫的蕩婦啊? 我想,連悲哀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小松這次沒有馬上離開,似乎拿了什麼在已經癱軟的張怡阻部擦拭。
我一下子想起了垃圾桶里的紙巾,此刻真相大白,那就是我的兒子留下的! 你能擦掉你在自己媽媽肉體上盡情肆虐的痕迹,可是你能擦掉你爸爸心中的能擦掉男人的恥辱么? 你和你的媽媽做了這樣的事情,你把自己的爸爸玩弄於鼓掌,你有何臉面面 小松離開以後,房間裡面終於寂靜了…想再看到一些什麼,可畫面里始終是黑暗的、平靜的,就像剛才那些淫生過一樣。
不只看到第幾個文件了,畫面突然亮了,我的身影出現了,那是我昨晚兩點情形…文件保存在U盤裡,關了電腦,似乎把我的恥辱永遠關在了裡面…知道我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該想些什麼。
我似乎又憤怒了,似乎又不是。
我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我此刻是混亂的! 我眼睛掃到那個躺在電腦桌上的攝像頭,卻覺得它很可惡…攝像頭出了家門,卻不知該去哪裡,像個白痴一樣在走廊里徘徊…不知怎麼突然升起一股惡氣,猛地把攝像頭摔在地上…頭四分五裂了,元器件散了滿地都是,它已經壽終正寢了…的恥辱呢?什麼時候才能煙消雲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