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的痛苦一直被壓抑著,現在卻突然發現有了,有了報復的可能,我還可能理性嗎? 回想這些日子以來,先是發現精液,然後又發現被老闆玩弄,然後又一直痛現在也搞不清楚姦夫是誰! 哪個男人能承受這種折磨和痛苦? 就在我剛剛和燕妮偷歡的時刻,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男人正在把我的妻子壓情淫弄呢? 車子很快就到了公司樓下,我突然發覺自己太冒失了! 就這麼上去直接質問許岩么? 顯然不可能! 我開始整理我的思路:「對,應該先確定許岩在哪裡,然後跟蹤!」腦海里,似乎已經確認今晚張怡一定是和許岩在一起! 撥通了公司前台的電話,響了很久,始終沒人接聽…然意識到自己的愚蠢,這麼晚了,前台早就下班了,怎麼會等著給我接 剛要按下掛機鍵,電話突然接通了,有人「喂」了一聲。
天殺的!那是許岩的聲音,他還在單位! 我沒說話,聽許岩在那邊「喂」了幾聲,確定肯定是他,立刻按下了掛機鍵。
我知道,我所要做的只是守株待兔。
已經被怒火燒毀了大腦的我,就算等到天亮,也要等到許岩下樓,也要搞清做什麼。
我在公司旁邊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子停在隱蔽的角落。
我可不想被人看到車子,知道我已經回來了,從而破壞我的計劃。
接下來怎麼辦呢? 我沒有太好的計劃,但我下意識的向公司對面的咖啡吧走去,哪裡有一排臨岩一露頭,我就能盯上他。
服務員小姐一定對我這個怪人很不耐煩,因為她在我旁邊提醒了我幾次,我窗外收回來,瞄了瞄菜單。
「我要一杯摩卡咖…」我剛要點咖啡,卻突然收住了口。
因為,張怡的身影出現了! 她真的出現了,一襲黑色的半長裙,優雅的垂到膝蓋上面,更顯出她臀部的 頭髮向後高高挽著,顯出少婦的嬌媚氣質。
我心裡一陣沮喪! 我只是守株待兔,我真的只是守株待兔,只比打醬油的多一點專註! 連我自己都不確定她會出現,我又何嘗希望她出現呢? 可是她卻出現了,站在公司的樓下,身影綽約,像一隻待採摘的紅蘋果…得事情的真相可能馬上就要出現了,心跳開始加快! 果然,只過了不到一分鐘,許岩也出現在門口! 張怡看著他笑了一下,笑容里卻似乎隱藏著內容。
許岩則大笑,攬住了張怡的腰。
張怡條件反射似地躲了一下,終究沒有躲開,還是被許岩攬在手臂上。
我馬上站起身來,這種時候,我一定要跟蹤他們,不能跟丟了,否則將可能到真相。
「唉,先生,你到底是要點東西,還是要走啊?!」那個服務員的聲音突然 我一愣!是啊,我的行為不由得她不奇怪。
「哦,我不點東西了,不好意思,我趕時…」我的話又一次中斷了,因為我張怡兩個人朝著咖啡吧走來。
他們竟然是在這裡約會! 我一下子慌張起來,眼睛掃到衛生間的門,馬上沖了進去…,你…」服務員小姐目瞪口呆。
衛生間還算王凈,我只在裡面呆了五分鐘,就出來了。
該死的五分鐘,漫長的五分鐘,我仍舊慌張著,任憑心跳無節制的捶打著我。
從衛生間探出頭來,大廳里沒有幾個人,那個服務員小姐在收拾盤子。
「喂,小姐,我想問你個事情…」我很小聲的招呼那個服務員。
她的聽覺很靈敏,馬上向我這裡張望,並走了過來。
「先生,您到底是怎麼了?沒事吧?剛才你進去,我也沒法跟進去,你有什忙么?」服務員小姐很平靜,大概這種事情見多了吧。
不,估計怪人她應該見過不少,但是像我這樣捉姦的綠帽男人,她應該見得 「哦,想問問你,剛才進來的一男一女在哪個包廂?」我不想和她多說什麼,的問題。
「喏,那裡。
」她用手一指。
我順著她的手看過去,是在一排包廂中,一個掛了帘子的小包廂,布簾緊閉。
「媽的,這對狗男女!」我心中怒罵。
「給我開這間包廂!」我指著緊鄰的一個小包廂。
「哦,好的!」服務員小姐點頭,但眼神里能看出對我的厭煩。
我閃身進了緊鄰的小包廂,點了咖啡,服務員寫了單子,出去準備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卻仍無法平靜內心莫名的緊張。
小包廂很小,但沙發很鬆軟,坐上去整個人都深深陷在裡面,卻突然給了我。
拉上包廂的布簾,掃視四周,突然發現包廂和包廂之間只用木板相隔,木板公分左右的隔空,隔壁說話的聲音陣陣傳來,基本上都能聽清。
我曾多次幻想過如何竊取商業情報,如何偷聽談話,腦海里閃過的都是電視那些高科技產品,什麼竊聽器、暗拍DV之類的。
但我絕沒想到,我聽竟然是隔著木板,把耳朵貼上去,更沒想到會是在偷聽自己的妻子板,偷聽他們可能進行的偷情對話。
「許老闆,你怎麼又找我出來了?」妻子的聲音充滿著疑惑。
她說「又」,果然是蕩婦,都出來好多次了。
我心中又開始阻暗起來。
「呵呵,張怡,別叫我許老闆,叫我許岩吧!直呼其名顯得我們親近!」的聲音很猥瑣,真的很猥瑣! 「哦,那樣不好,還是叫你許老闆吧!」妻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唉,隨便你吧,也許我們的關係再近一層,你會改口的!」許岩仍舊猥瑣 妻子沒有說話,兩個人沉默了一會。
我的心,卻不知怎麼形容。
聽他們的對話,仍無法確定他們的關係,這樣的偷聽實在讓我糾結。
「來,張怡,吃水果!吃水果美容,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就應該好好保養!」了沉默的尷尬,聲音有些諂媚。
「什麼大美女啊?!別恭維我,呵呵!」張怡的聲音有些害羞。
「真的,我能和你喝喝茶、聊聊天,就覺得特別開心。
如果像上次那樣,能親,那我還不得天天開心死!」許岩的話語突然放浪起來。
「你…你們男人都太色了!你上次…」張怡的聲音很小,只能聽到前半句話,也罷,肯定是在嬌嗔。
我感覺身體開始發涼,嘴巴發王。
「肌膚之親」?他們都有了肌膚之親了?這對姦夫淫婦。
「上次」肯定是我出差的時候,那麼家裡的那團紙巾,一定是許岩留下的痕 我的怒火在升騰,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到時候衝進去了。
「先生,你的咖啡!」服務員小姐看到我竟然在偷聽,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了。
我才不管呢,老子的老婆都出軌了,都把人帶到家裡去了,都被人內射了,的留下紙巾了,我在這裡偷聽一下,難道還不可以么? 我又把耳朵貼在木板牆上…張怡,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的追求呢?」耳朵剛貼上去,就聽到許岩語里有些焦急和期待的成分。
「許總,我對老宋還是有感情的,畢竟夫妻一場,我承認我有點寂寞,但我。
前兩天你把他支開出差,然後約我到這裡來,我就明白你的想法。
」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