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猝不及防,拍得她臉上又疼又麻。
蘇棠本能仰頭后挪,哪裡知道他的陰莖會那麼長。
腰腹揚到極限,那根陰莖還沒從她臉上滑下去,反而因為她的停頓,龜頭從她上唇滑下直接抵到嘴唇間,壓著那條輕啟的唇縫戳進去了一小截。
那一刻蘇棠是懵的。
臉頰被陰莖抽得麻麻的,嘴唇上熱燙的一坨沉沉壓下來,抵著她的貝齒與舌尖。
她甚至能感覺到龜頭頂端的那顆小孔,正咬著她的舌尖夾縮,漸漸黏膩,似有什麼東西從小孔里溢出來,慢慢流到她的舌頭上。
蘇棠本能的把舌頭抵出去,想把那顆入侵物頂開。
只聽到頭頂一聲似有若無的低喘,抵著她唇瓣的硬物瞬間膨脹,小半顆都塞到她嘴裡來。
鼻息間那股慄子花的苦腥味更加濃郁。
舌頭上抵著的那一團質感極好,滑滑熱熱的貼靠過來,她有一瞬間的頭腦空白,舌頭彷彿有自我意識,竟主動貼著龜頭頂端掃了一圈。
“唔…”男人沙啞難抑的呻吟聲當頭兜下來,瞬間將蘇棠驚醒。
她顧不上別的,猛的後退,蹲在地上的身子失去重心,正要跌坐下去,周楚臣立刻傾身下來抓住她的手臂想幫她穩住身形。
哪知突然的天旋地轉,讓蘇棠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下擺。
一瞬間大力的動作,竟扯得周楚臣也跟著往前傾倒,好在他一條腿撐住了身子,沒有被她帶下去,但陰莖也在這一片混亂中搖晃著塞進了她張開的小嘴裡。
嘴裡滿滿的肉感,沉甸甸的壓著她的舌頭,蘇棠瞬間瞠大了眼睛。
本能的想閉上嘴巴,結果卻咬住了嘴裡的性器。
“唔…”
聽到男人的呻吟聲從頭頂傳來,她越發慌張,可越是緊張越是無措,一下重重的吞咽,竟把周楚臣無意間塞進來的陰莖給吞進了喉嚨里。
“哦…嘶…”
男人緊繃的下頜高高揚起,凸起的喉結急促滾動,他半闔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道沉戾的情慾。
有股酥麻的電流從她咬住的頂端飛速躥上神經末端。
身體里被她釋放出的慾望瘋狂的衝撞他理智的柵欄,叫囂著要他抓住她的腦袋,挺著腰胯將腫脹的陰莖狠狠肏進她的食道里,塞滿她的身體。
他甚至已經將手抬到她腦後,手臂上綳起青筋,只要往前一探就能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肏弄…
然而最終周楚臣還是默默收回了手,只攥住身後冰冷的檯面,甚至連腰胯都沒有動一下。
他要的從來不是一時半會兒的歡愉,他的慾望很貪婪,貪心的想要更多。
不只是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周楚臣重重的喘了一聲,等緩過那一陣,他傾身下去,手掐著蘇棠的下巴將她的小嘴抬高,緊著臀肌將腫脹的陰莖從她的小嘴裡緩緩抽了出來。
塞進去的那小半截已經被她的唾液濡濕了,莖身裹著濕液,越發顯得猙獰腫脹。
陰莖前端還從她嘴裡抽出好幾條黏膩的絲線,亮晶晶的在半空中拉扯。
“抱歉。”
周楚臣放開她的下巴,徐徐直身,他聲線沙啞,聲音里卻帶了幾分歉疚之意。
蘇棠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聽他突然道歉倒是喉嚨一梗,心中越發的內疚。
剛剛那一系列的陰差陽錯,實在是太過巧合,巧合到讓人匪夷所思。
若是旁人來看,說是她蓄意勾引都不為過。
蘇棠原本還慌著該怎麼跟周楚臣解釋,沒想到他不僅沒有責怪,反而還先向她道歉。
他剛才頂多也就是出手扶了她一下,其他時候甚至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這事再怎麼樣都怪不到他頭上。
結果他還主動道歉,這更讓蘇棠感到內疚。
“…沒有。”蘇棠低著頭,小聲囁嚅,耳朵尖幾乎都要燒起來。
本能的想快點避開這個話題,緊接著急切說道:“我先幫您擦藥。”
周楚臣沒說話,她也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重新取了新的棉簽挖了牙膏要幫他塗。
那片紅從他的大腿內側漫過鼠蹊部位,甚至連靠近的精囊底部都紅了一片,也是幸虧他的莖身放在另一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蘇棠收拾了情緒,靠過去,棉簽一點一點的在他的鼠蹊部滑動。
她看起來很專註,實際腦子卻在不受控制自動回放起剛剛含住那根大陰莖的感覺。
雖說是陰差陽錯,但這還是她第一次用嘴去碰男人的那個部位。
以前覺得很噁心的行為,剛剛居然沒有很反感。
周楚臣的性器很乾凈,深紫色的莖身,沒有太多的異味,除了長相猙獰外,竟不會讓她感覺不適。
嘴裡還殘留著一股慄子花的苦腥味,隱隱熟悉。
舌頭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沾到的什麼,蘇棠不動聲色的咽了下去,竟也不覺得不妥,彷彿什麼時候就已經做過這樣的事。
渾渾噩噩的把露在外頭的能上的位置都上完了葯,還有部分被周楚臣腫大的性器遮擋。
蘇棠不得不伸手過去,小心翼翼的把那團肉物抬起一截。
她在心裡不斷的給自己催眠,告訴自己手上不過是一塊皮肉而已,就像是碰到周楚臣的胳膊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
饒是如此,她依舊能感覺到手上捏的那塊皮肉就是跟身體的其他部位都不同。
外軟內硬,似乎還有液體在裡面急促涌動。
受了刺激得莖身在半空中搖晃著巨大的身軀,時不時拍到她的手背上,散發出的熱度熏得她眼睛發脹。
好不容易上完了葯,蘇棠已經是熱得滿頭大汗,她不敢幫他提起褲子,只是低著頭將東西收進醫療箱里,匆忙說了一句:
“大哥,葯上好了,我…先出去…”
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出了浴室。
蘇棠:真的是陰差陽錯?
周楚臣:不然呢?
蘇棠(懷疑的盯著他):…你心眼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