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送醒酒湯來放這裡給您”
蘇棠把碗放在進門的斗柜上,小聲開口。
聲音雖小,但在靜默的房間里聽起來卻突兀清晰,但沙發上的男人卻彷彿沒聽到,無知無覺的躺在原地。
蘇棠再看過去,周楚臣已經閉上了眼睛,嘴上那一點猩紅淺淺往下,也不見他動。
房間里煙味酒味都是淺淺的,不難聞,反而混著那股松木香,引得她不自覺靠過去。
“大哥你睡著了嗎?”蘇棠湊近,盯著他沉下的眉眼。
月光下,男人的一半輪廓沉在陰影里,他闔著眸子,漆黑的睫毛沉沉壓著眼瞼,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嘴角夾著一根煙,徐徐裊裊的飄著白霧,煙灰積了半截,亮著的火光幾乎要燒到他的嘴。
“大哥?”
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清冷的月光中,他凌厲的五官與輪廓線條變得柔和,身上那股凌人的壓迫感也消減了不少。
他不會是睡著了吧?
蘇棠盯著那截越來越長的煙灰,終於忍不住伸手過去。纖瘦的手指捏住他唇間露出的一截煙嘴,小心翼翼的往外抽。
她屏著氣,生怕煙灰被抖下來燙到他,精神正是高度緊張,男人的眼皮忽然一掀,視線沉沉擒住她。
那雙眼睛映著火光,在黑暗中亮得驚人,如同一頭初醒的猛獸死死盯著獵物。
蘇棠猝不及防,整個人僵在原地。
像是被野獸逼到死角的兔子,手腳麻痹不聽使喚,只能呆怔著看他撐身坐起,傾身向她徐徐逼近。
男人溫熱的鼻息帶著侵人的酒氣直撲過來,蘇棠睫毛狂顫,心跳幾乎要撐破胸腔。
她看到他側過臉,將煙頭從嘴裡取出,輕輕的按進煙灰缸里。
沒有了那雙眼睛的逼視,蘇棠終於緩了一口氣:“我剛剛”
她剛想解釋自己剛剛的動機,周楚臣卻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將人扯到懷裡,薄唇乾脆利落的附著上去,擒住她的唇。
蘇棠瞬間落進一個灼熱的懷抱中,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辛辣的煙草味、醇厚的酒氣以及那清雅的木質香調頃刻間包圍了她。
彷彿第一次咀嚼煙草,辛辣的眩暈感直衝入腦,心臟和血管都被刺激得狂跳,腎上腺素在體內狂飆,連腰椎都跟著發麻。
周楚臣有力的雙腿夾住她的身體,手掌扣著她的後腦勺逼迫她承受著他的全部,灼熱的唇帶著煙草與酒精的辛香味,藉由舌頭強勢的喂進來,浸染她。
這個吻的兇狠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彷彿是餓久的野獸終於抓到獵物,死死咬住不肯鬆口,咬住那鮮美的皮肉還要含在唇間反覆回味咀嚼。
蘇棠完全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只能在他的兇狠的啃噬與吮吸下被動承受。嘴唇腫得不像自己的,呼吸幾乎被他吞噬殆盡,整個人軟進他懷裡。
抵在她肚子上的巨大鼓包帶著心跳,貼在她的肚皮上有力的彈動。
男人的手掌從她腦後滑落,在她背上肆意游曳,直滑到裙底,手指從她內褲邊緣伸進去,裹住那團肥嫩的股肉肆意的抓揉。
修長的手指跟著陷進那團綿軟飽滿的股肉中,白嫩的臀肉如同發好的麵糰彈彈軟軟的從他修長的指縫裡漏出,一條條的奶白填滿他的指縫,顯得異常淫靡。
周楚臣的臉含嘬著她的小嘴,將那一坨雪白的臀肉捏在手裡抖了抖,白花花的臀肉就像一團彈軟的果凍跟著一起震顫抖動,手感極好。
“嗯”
帶著薄繭的手掌放肆而霸道的掐著她的屁股,不疼,反而有種莫名的脹癢感,癢得骨頭都發酥,身體都彷彿變得敏感。
蘇棠稍微找回理智,撲騰著眼睫,手揪著男人的衣襟想把他推開。
她的反抗卻彷彿是刺激到了周楚臣,他突然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到身上,高大的身子帶著她往沙發上一翻。
蘇棠根本躲避不了,被他沉沉壓在身下,整個人被囚在他滾燙的身體與沙發靠背之間,動彈不得。
醉酒後的男人,體溫異常的高,身子沉沉壓在她身上,灼得人彷彿都要融進沙發里。
他凝著她,徐徐壓下來,蘇棠心跳猛的加速,本能的別開頭,那滾燙的唇便落在她頸間。
這次的吻纏綿溫柔,薄唇羽毛一般落在那塊嫩肉上,貼上去輕輕吮一口,舌頭伸出在那塊被他吮得發麻的皮肉上輕舔。
那混合著酒味的松木香,一陣陣侵襲著她的呼吸。
蘇棠的眼睫急促顫動,她彷彿也醉了,醉得不知所謂。
男人的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推高內衣握住一顆奶子,修長的手指繞著她渾圓的奶球打轉,一圈一圈的繞,從外向里,最後纏著她的奶頭輕輕刮蹭。
“嗯啊…”蘇棠咬著下唇,強忍著脫口而出的呻吟,胸前一陣麻癢,他的手像是帶著電,滑到哪裡都帶來一片顫粟。
下腹又有酸脹感冒上來,逼口不自覺的夾縮,很快就咕嘟咕嘟的往外冒著水泡。白天被挑起的熱氣如今又升騰了上來。
身子在男人的逗弄下瞬間變得越發酥軟,水一樣癱在他懷裡,兩條腿在他腰側軟得直打抖。
那雙飽滿挺翹的奶子在衣服里越發明顯,方才被他撩撥幾下就硬起的奶頭,更是將那件薄薄的睡衣撐起兩顆小凸點,顫顫巍巍的在衣服底下勾著男人的眼睛
蘇棠:你你你幹嘛每次都趁黑占我便宜?!
周楚臣(舔著嘴角):不然我怎麼吃到肉?
蘇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