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熱的體溫熨燙著她。
蘇棠微微側過臉,就能看到周楚臣線條利落的側臉,烏黑的睫毛半斂,薄唇緊抿,高挺的鼻樑透著一股尖銳的壓迫感,看得人心驚。
卡在她腿間的碩物脹鼓鼓的,竟讓她莫名回憶起昨晚。
那個模糊凌亂卻又無比淫蕩的夜。
昨晚那根陰莖塞進來的一瞬,也有這樣迫人的壓力,沉沉的擠開她的逼口,頂得肥嘟嘟的陰唇都跟著往裡凹陷,彷彿要一起塞進去。
龜頭上肥厚的冠頭勾著蚌肉,也是這樣的酥麻。
身體似乎回憶起昨晚那噬人的快感,逼口本能的咬住他,往裡絞,肉穴里開始往外溢出汁水。
內褲微微粗糙的觸感卡進來,帶著陰莖灼人的溫度,頂出酥酥的癢,讓她更加的敏感。
淫水不停的往外涌,濕透內褲又滲出來,逐漸往男人的褲子里蔓延,熱熱濕濕的黏上那顆圓鈍的菇頭,濕濕的往他翕動的馬眼裡流進去。
周楚臣雙目微闔,喉結在揚起的脖頸間急促滾動,電流從被她咬住的莖頭頂端直顫到神經末端,刺激得他呼吸困難,血液都跟著沸騰。
身體里的火不受控制的升騰,那頭昨晚剛被她釋放出籠的慾望野獸在他體內瘋狂的撞擊著理智的柵欄。
他重重的喘息,幾乎控制不住就要在這裡,當著他親弟弟的面將她就地正法!
“對不起…對不起…”蘇棠顫著嗓子不斷的道歉。
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經過了昨晚,身體似乎變得不像自己的了。
它似乎在渴望著什麼,捨不得什麼。
理智告訴她要快點拔出來,她逼穴里咬的是她丈夫哥哥的陰莖,一根不屬於她的陰莖,而她的丈夫就站在他們身後,只要他一回頭,一切都無法挽回。
可是身體卻自有它的意識,小逼緊緊的咬著那團肉物不放,彷彿生了牙齒,生生要扎破男人的褲子咬進去。
回應她的,是男人一聲沙啞難耐的悶哼,以及在她逼穴里狂顫的龜頭。
那不清不白的嗓音聽得蘇棠更是小腹一酸,小逼顫得更加厲害了。
周楚臣沉沉吐出一口氣,他拿過蘇棠手裡的網兜,將魚竿卡在腋下,一隻手撐著,便傾身出去。
蘇棠扶著欄杆,身子被他擠得往前傾,腿間那顆龜頭隨著他的動作往裡擠。
內褲麻麻的磨著她的肉壁,濕透的布料裹著男人的龜頭,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菇頭上撐開的硬楞在陰莖上的走向。
她咬著下唇,呼吸變得急促,逼穴被撐得有種撕裂的疼癢感,讓她控制不住的想叫。
那條大白魚掙扎間帶著魚竿劇烈顫動,周楚臣的身子也跟著微微晃動。
蘇棠輕而易舉就能感覺到,他們緊密連接的部位間,那顆龜頭也在裡頭微微斜杵。
脹癢的感覺從身下傳來,男人壓在她背上的微沉的力道讓股重壓感更強,快感急促的蔓延上來,腳趾在鞋子里蜷成一團,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來。
奇異的快感不斷從身下湧上來,她甚至有種想要將屁股往上拱,將自己的逼穴露給他肏的衝動。
怎麼會這樣?
她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
咬著自己大伯的陰莖不放,還不停的在意淫他
男人的動作乾脆利落,長臂伸出去一瞬就將那條掙扎不停的魚兜進網裡,他一手拿著漁網往回扯,一手撐著魚竿。
“收線。”
周楚臣的聲音沉冷平靜,已經聽不出絲毫不妥,就連呼吸都顯得沉穩平淡,彷彿他的陰莖並沒有被她的小逼咬住,彷彿他並沒有絲毫不妥。
蘇棠緊緊咬住下唇,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抖著手握著繞線輪的把手,一圈一圈的往迴繞。
線綳得很緊,她使出吃奶的力,用力的時候全身的肌肉都在夾緊,轉動時屁股也跟著晃動,就彷彿是她在故意夾著他,扭著屁股在他的龜頭上蹭。
男人細微的喘息從她身後傳來,夾在她逼口裡的龜頭頓時彈動得更加厲害。
蘇棠全身發燙,低著頭一聲不吭,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動作,仍是免不了身體的晃動。
好熱,好濕
她甚至感覺到有溫熱的水液順著大腿內側在緩緩往下流,像是一群螞蟻在她腿上爬,癢得厲害。
逼穴不停的顫抖絞緊,她的身子也軟得厲害,兩條腿在欄杆上不停的抖,要不是周楚臣在後面撐著,她幾乎就要滑下去。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她幾乎拉不出那根沉重的把手。
“夠了”
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從她耳後傳來,驚得蘇棠一跳,她甚至搞不懂他說的是魚線,還是別的什麼。
周楚臣沒有解釋,將兜著魚的網兜卡在欄杆上,手握住她轉著魚線的手,帶著她往回收線。
他的身子微微晃動,陰莖也跟著在她的逼口裡轉,一繞一繞的,像手上的魚線,纏著她逼穴里的蚌肉,一圈又一圈。
“唔”蘇棠低著頭,猛的咬住下唇。
屁股顫抖的夾著那顆大龜頭,膝蓋抵著欄杆抖得厲害,有汁水從逼穴里滋出來,隔著內褲打在他的馬眼上。
男人在她身後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熱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上。
“嗯”她哼了一聲,雙眸失焦著被水霧瀰漫,耳邊的海浪聲漸漸遠去,只有男人的沉喘聲在身後不斷被放大。
她又一次,在他的陰莖上高潮了
周浩強:蕪湖~又來一條大GT,今天真是賺大發了!哈哈~
豌豆:開心嗎?開心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