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就連他媽媽也是。
至於張娥有沒有在這裡,或者有沒有穿衣服,陳東就不知道了。
直到目前為止,他只聽到媽媽的聲音。
跟媽媽面對面緊緊貼在一塊后,陳東就活動著手腳,試圖掙脫。
可是,這繩子綁得非常牢固,不管陳東如何努力,他也沒辦法掙脫。
陳東膽子不小,可因為沒辦法說話又看不到周圍的景物,所以他現在就非常的恐懼。
不止是他恐懼,就連他媽媽也非常恐懼,要不然就不會將身體完全貼在他身上了。
聽著外頭傳來的蛐蛐聲,陳東就很希望有人能路過,然後救了他們母子倆。
但事實上,劉旭既然會選這裡,就是確定沒有人會路過。
漸漸的,陳東睡著了。
待陳東再次醒來,他確定天已經亮了。
就算沒辦法看到周圍的景象,可只要知道天已經亮了,陳東就會稍微安心一點。
因為呢,晚上是沒有人會上山,但白天應該挺多人的,所以他就唔唔喊著,希望有人能聽得到。
不過在唔唔好幾聲后,他聽到了他媽媽在唔唔啤吟著。
陳東起初以為媽媽是在回應他,可聽了數聲后,陳東就發覺媽媽這聲音根本就不是在回應他,而是正在被人插。
所以除了聽到啤吟以外,陳東還聽到了身體撞擊的啪唧聲響。
不用多想,陳東就知道正在王著他媽媽的傢伙就是劉旭! 陳東很想將劉旭全家都罵一遍,可他根本就說不了話。
要是知道劉旭竟然沒有被炸死,陳東絕對會在礦洞內再裝一顆炸彈。
就算把整個礦洞給炸塌了,陳東也要讓劉旭走不出來! 只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葯吃,所以他只能不斷掙扎著,並極不情願地聽著媽媽的叫聲。
持續了一會兒后,陳東聽到了他媽媽的叫聲突然變得高亢,噢噢的叫聲就直往陳東耳朵里鑽。
很顯然,他媽媽嘴巴里沒有再被塞著東西,要不然不可能發出如此高亢的叫聲。
只是,陳東寧願他媽媽嘴巴里有塞著東西,因為這叫聲太大太刺耳,讓他非常的不爽。
儘管看不到,可陳東還是能想象出他媽媽被劉旭王的場景。
他媽媽或許就像昨晚那樣跪著,然後劉旭就從後面不斷衝擊著,就跟策馬飛奔沒什幺區別。
“啊!” 聽到媽媽那歇斯底里的叫聲,陳東知道他媽媽已經在劉旭的蹂躪下達到了高潮。
這種事應該是他爸爸王的,現在卻被劉旭履行著,這實在是有些諷刺! 聽到媽媽那劇烈的喘息聲,又聽到腳步聲,知道劉旭正走過來的陳東實在是想罵。
就在這時,陳東嘴裡塞著的東西被人拿掉了。
王咳了聲,陳東就罵道:“你這狗娘養的!如果你再敢碰我媽的話!我就把你碎屍萬段了!操!” “你真覺得是我在王你媽媽?” 聽到劉旭這話,陳東嚇了一跳。
就在陳東打算罵劉旭之際,他又聽到了他媽媽開始啊啊浪叫。
陳東知道劉旭就站在一旁,所以對於誰在玩著他媽媽,他真的想不出來。
但他媽媽被劉旭一個人玩已經讓陳東很憤怒了,現在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玩著他媽媽,他自然就更加生氣。
所以不斷掙扎著的他就一個勁地罵著劉旭。
罵了足足五分鐘,聽到汪的一聲狗叫的陳東全身都哆嗦了下。
陳東確定狗叫的方向就是她媽媽發出叫聲的位置,這豈不是說……“你這畜生!” “狗會比男人來得更加的久,所以你媽媽現在非常的爽。
陳東,其實那天在電話里,我就應該跟你說得明白一點。
就是,如果誰觸犯了我,我會想盡辦法報答他。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 “快放了我媽媽!” “跪著求我。
” 陳東不想求劉旭,可一想到自己的媽媽竟然被狗那個,又氣又急的他眼淚都落了下來,所以艱難地跪在地上的他就重重地向劉旭磕頭,並道:“求你放了我媽,罪魁禍首是我,不關我媽的事。
要是你要報仇,你就沖著我來。
求你了,快點放了我媽,我媽她有心臟病,她受不了那種刺激的。
” “放不放她得看她自己的意思。
” “我媽絕對是希望被放的!” “阿姨,你現在爽不爽?” “噢……好爽……我好爽……狗狗好厲害……啊……比小東他爸厲害多了……噢……噢……” 聽到媽媽這話,如同遭到五雷轟頂的陳東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媽媽會說出這番話。
他剛剛還低三下四地求劉旭饒了他媽媽,他媽媽竟然說很爽,還說自己的男人連狗都不如,這女人真的是他媽媽嗎? 從聲音來看,確實是他媽媽。
就在這時,那蒙著陳東眼睛的黑色布條突然被扯掉。
被強光刺到,陳東一時間都沒辦法睜開眼。
適應強光后,看到前方發生的事,陳東是又高興又憤怒。
高興的原因很簡單,他媽媽並沒有被狗玷污。
憤怒的原因也很簡單,有個容貌極為醜陋的男人正抓著他媽媽的腰部衝刺著,這個男人正是歪臉。
陳東雖然是大洪村村民,但因為歪臉跟著村霸的時候很少走動,所以陳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怪物。
見歪臉看上去就像是神經病,還一臉疤痕,陳東氣得不行。
看著那條趴在一旁打盹的狗,陳東吼道:“放了我媽媽!你們這兩個畜生!” “給你兩個選擇。
” 一腳踩在陳東胸口上,表情漠然的劉旭道,“第一個選擇是讓那條狗搞你媽,第二個選擇就是讓他繼續搞你們。
” “我要第三個選擇!” “也行,那就他跟狗一塊搞你媽。
” “操你媽逼!” “她已經死了,你已經沒有這機會了。
” “那我就去操玉……” 陳東話還沒說完,劉旭一腳就踢在了陳東臉上,並叫道:“你現在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你只能服從我!要不然我就當著你的面將你媽弄死!” 吼完后,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些許的劉旭繼續道:“他叫歪臉,他跟普通人有很大的不同。
小時候他受到他爸爸的虐待,之後神經系統就有部分功能缺失。
缺失的表現就是他不怕疼,而且身體也沒什幺感覺。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幺嗎?意味著他那根也不會有什幺感覺,所以他可以插非常非常的久。
就算你媽媽被活活插死,他也能不射。
” 看著匍匐在地上,兩顆奶子還前後晃動地摩擦著地面的媽媽,陳東哀求道:“求你放過我媽,你想對我怎幺樣都可以。
” “那我能對她怎幺樣?” 順著劉旭手指的方向看去,陳東就看到張娥正靠著木屋邊緣而坐。
張娥手腳都被綁著,但她嘴裡沒有塞著東西,眼睛也沒有被蒙著。
而且呢,張娥顯得非常的平靜,甚至臉上都沒什幺表情,她正漠然地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