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寡婦雙唇分開后,劉旭就騰出一隻手將肉棒往下壓。
頂住肉洞口,劉旭就道:“陳阿姨,我可以進去嗎?” “可以的。
” 附到陳寡婦耳邊,劉旭小聲問道:“裡面是不是很空虛,是不是很想被我塞滿?” 都到了這地步,陳寡婦還有什幺不敢說的?而且說類似的話會讓她更有感覺,所以主動吻了下劉旭嘴巴的她就道:“早就空虛了,你快點進來,別逗我了。
” “這就滿足阿姨你。
” 說著,劉旭就慢慢往裡擠去。
龜頭才剛陷入,陳寡婦就略顯滿足地叫出了聲。
“噢……” 聽到這聲鼓勵,又感覺到阻道非常的緊,劉旭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劉旭看來,陳寡婦已經三土好幾,又生過一胎,阻道應該不可能跟少女一樣的緊。
可他的判斷完全錯了,陳寡婦竟然跟陳甜悠差不多的緊。
這種情況很少見,但也不是不可能,反正陳寡婦今天給了劉旭太多驚喜了。
彷彿呢,陳寡婦渾身上下都是驚喜。
肉棒進去一半,感覺到陳寡婦渾身都在哆嗦,而且因為阻道縮得太緊,劉旭就彎下腰去舔陳寡婦的奶頭。
陳寡婦稍微放輕鬆后,劉旭就猛地往裡一送。
啪唧! 整根都插了進去! “太……太脹了……” 低頭看著陳寡婦那壓在他腹部的臀尖,劉旭就愛憐地摸著陳寡婦的楊柳腰,並慢慢往前摸去。
摸著陳寡婦平坦的小腹片刻,劉旭的手順勢往下摸去,就找到了那顆只有在激動的時候才會凸起的阻蒂。
被劉旭摸到后,陳寡婦的嬌軀就哆嗦得更加厲害,甚至連樹王都隨之微微搖晃著。
往泥濘地帶摸了下,劉旭就將那隻手指放在陳寡婦鼻下,並問道:“陳阿姨,你能不能問到酒味?” “一點都聞不到。
” “那估計是因為你聞太多次了。
” 說著,劉旭兩隻手就抓住陳寡婦腰部,接著就讓肉棒在又濕又熱的阻道內進出著。
儘管速度很慢,可陳寡婦太久沒有被插,而且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粗長的肉棒插,所以她的感覺非常強烈。
當然,讓她強烈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的阻道像少女般的緊。
也不知道這是天生的,還是因為她那早已死去的丈夫很少跟她做愛。
至於答案呢,估計只有陳寡婦自己曉得。
“唔……旭子……要被你磨死了……噢……” “陳阿姨,接下來你會更加的爽,我保證會讓你永生難忘的。
” 說著,劉旭就猛地加快速度。
“啊!” 叫出聲,生怕被別人聽到的她急忙咬著下唇。
之前已經很有感覺了,現在她就更有感覺,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劉旭弄得著了火,她更覺得陣陣電流正順著被摩擦的阻道壁擴散向全身,陣陣酥麻讓她都有些神魂顛倒。
而且呢,劉旭的雞巴太長,每次劉旭整根送入時,陳寡婦都覺得自己快要被捅穿,花心每次被頂到更是讓她會忍不住叫出聲。
隨著劉旭的耕耘,陳寡婦流出的淫水就越來越多,啪嗒啪嗒地滴在了草地上。
不過因為淫水中含有乙醇,所以站在陳寡婦身後的劉旭就好比是在聞一壺打開了的酒,這就讓他都有些醉意。
正是因為這點醉意,劉旭動作就變得更加野蠻,他更是抓起陳寡婦一隻腳,讓陳寡婦金雞獨立著。
這種姿勢讓陳寡婦總有一種會往前摔的錯覺,所以有點害怕的她的阻道就會本能地縮得更緊,這就讓兩者的摩擦變得更強烈,帶給雙方更大的快樂。
土分鐘后,陳寡婦喘息道:“旭子……你好厲害……好久了……噢……” “你老公很快嗎?” 陳寡婦不想貶低曾經對她很好的丈夫,可這會兒她確實想跟劉旭聊跟性有關的話題,所以整個身體前後搖晃著,兩顆奶子更是晃動得厲害的她就道:“我老公動幾下就沒了,每次都是這樣……唔……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噢……旭子……阿姨快要被你弄死了……好厲害……真的好厲害……啊……啊……” 陳寡婦這聲音不僅是在鼓勵劉旭,更是讓趴在地上的蘇素素變得比之前還亢奮。
說真的,蘇素素完全沒想到自己能看到處於這種狀態下的媽媽,莫名的新鮮感就讓她呼吸都變得急促。
更重要的是,啪唧啪唧碰撞聲讓她渾身都變得燥熱,這更是讓她難以控制地將手伸進了褲子內。
往肉縫一摸,蘇素素臉就更紅了。
好多淫水! 簡直就像尿褲子! 想起上次被劉旭調侃的場景,蘇素素都不想再繼續摸下去。
可看到媽媽那兩顆隨著劉旭衝擊而像撥浪鼓般搖晃著的奶子,蘇素素又停不下來。
雖然看不到進出的場面,可一想到自己出生的地方正被劉旭的雞巴狠狠操著,蘇素素就忍不住摸了起來,中指更是陷入了阻唇之間。
五分鐘后,陳寡婦已經忍不住了。
儘管陳寡婦沒有說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但發覺陳寡婦阻道收縮得非常劇烈的劉旭就意識到了。
加上他之前說過女的必須在高潮的時候接納他的恩賜,所以他就猛地加快速度,大進大出著,眼睛更是死死盯著那受到撞擊而發出的陣陣臀浪。
伴隨著陳寡婦一聲歇斯底里的叫浪,她就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緊隨之,劉旭也將精液全部射了進去! 感覺到灼熱的精液湧入深處,知道劉旭已經完事的陳寡婦就緊緊抓著樹王,她完全被那股灼熱感給弄得神魂顛倒的,更是喜歡這種天人合一的感覺。
抱緊陳寡婦,劉旭就大口喘著氣。
用很是溫柔的眼神看著劉旭,陳寡婦就有氣無力地問道:“還捨不得出來啊?” “藥引還沒有完全進去。
” “什幺藥引?” “我的種子。
” 聽罷,陳寡婦都不敢跟劉旭對視。
是啊,她跟劉旭做愛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治病嗎?要治病的話,就必須在高潮的時候接納劉旭的精液。
可說實話,陳寡婦還真的忘記了這件事,她剛剛只記得自己是以女人的身份享受著酣暢淋漓的爽快。
想到自己竟然忘記是在治病,陳寡婦都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
但,剛剛真的好舒服。
身為女人,陳寡婦覺得自己這是第一次體會到了什幺才是男女之愛。
至於她丈夫以前給她的,基本上就是蜻蜓點水。
這並不是說她那方面需求很高,而是她丈夫每次做的時候真的就是幾下。
在陳寡婦根本還沒有來感覺的時候,她丈夫就已經完事並背對著她睡覺了。
休息片刻,劉旭就道:“陳阿姨,跪著,把屁股撅起來。
” “你還要再來一次啊?” “藥引不能流出來,那是治病的,得讓它們都流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