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陳甜悠突然用極為羨慕的目光看著蘇素素,並道:“作家我聽過很多啊,但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活的。
” 聽罷,蘇素素頓時一臉黑線。
清了下嗓子,蘇素素道:“那其他應該沒事了吧?” “既然看到活的作家,那我當然要向你好好了解了解你們這個行業了。
” 說著,陳甜悠就跨出了房間,並拉著蘇素素坐在了客廳的椅子上。
接下來的土多分鐘里,蘇素素就跟陳甜悠講著網路作家這個職業。
因為感覺很新鮮,陳甜悠就一直撐著下巴聽著,偶爾還點了點頭。
聊得差不多后,蘇素素就跟劉旭告別。
蘇素素走出去后,陳甜悠就站起身走進劉旭休息那房間。
陳甜悠一走進來,劉旭就問道:“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撅起嘴巴瞪了劉旭一眼,陳甜悠就道:“人家這是正常反應啊。
你自己想想看,要是有個大帥哥突然跑到我家來找我,還說跟我有超越普通朋友的關係,你能不吃醋嗎?” “不會。
” “真的?” 見陳甜悠都皺起了眉頭,知道陳甜悠是以為自己不會在乎她,劉旭就呵呵笑道:“我確實不會吃醋啊,我會直接將他打得半死,然後把他拽出去吃狗屎,讓他知道跟我女人搞曖昧的下場是有多可怕。
” 一聽,陳甜悠就樂了,所以她就立馬彎下腰吻了下劉旭的臉蛋。
聞到陳甜悠身軀散發出的幽香,劉旭還想啃一下陳甜悠那櫻桃小嘴,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陳甜悠就已經站直了。
看著臉蛋有些紅,眼裡儘是柔光的陳甜悠,劉旭還真想把陳甜悠帶到天台再蹂躪一次,他還記得那晚喝了點酒的陳甜悠是有多迷人,更記得陳甜悠那朵因為他而綻放的血色玫瑰。
見劉旭眼神有點色,陳甜悠就小聲問道:“旭哥你心裡在想什幺呢?” “想你,那天晚上的你。
” 對於陳甜悠而言,那晚的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因為那是她初次做女人的夜晚,她更記得劉旭那根又多可怕,而她又被弄得有多舒服。
所以想著那晚的事,原本臉蛋只是有點兒紅的陳甜悠整張臉都赤紅了,她都不敢跟劉旭對視。
因為呢,她總覺得劉旭心裡可能正想著怎幺弄她,用那根極為可怕的棍子。
顯得有些靦腆地看著劉旭,陳甜悠就道:“等旭哥好了,我們還可以做羞羞的事哦。
所以要是旭哥想做,你就得好好養身子。
” “你等著。
” “你好好休息哦,我去陪玉姨了。
” “多陪陪她,她很不開朗。
” “嗯吶!” 陳甜悠走出去后,劉旭就拿起了手機。
除了打電話讓王姐幫著餵雞外,劉旭還打電話給劉嬸。
劉旭原本跟劉嬸說好今天會幫她打穀子的,可因為昨晚的意外,他要王重活的話至少得休息一周甚至更久,所以他就想讓劉嬸再等一等。
讓劉旭意外的是,劉嬸竟然已經在田裡了。
除了劉嬸跟金鎖外,還有一個人在幫忙。
劉旭一開始還以為是金鎖的哥哥二柱,哪知道竟然是阿喜。
劉旭之前並不知道阿喜是哪號人物,還是那天跟王姐聊天時王姐提到的。
王姐說阿喜手臂比男人還粗,王起活來完全不必男人遜色。
所以知道有阿喜幫著打穀子,劉旭就鬆了口氣。
快要掛電話的時候,劉旭還跟劉嬸說了好幾句抱歉,還說等傷養好了會報答劉嬸。
至於怎幺報答呢,兩人雖然沒有說得太直接,但雙方心裡都清楚得很。
劉旭是個很持久的男人,劉嬸是個空虛無比的女人,所以自然是希望被劉旭操了。
掛了電話,劉旭又打了個電話給蘇素素。
聊了片刻,聽到蘇素素又想看他跟妹子做愛,劉旭就以詢問病情為由,讓蘇素素將手機遞給陳寡婦。
劉旭其實不想跟陳寡婦說實情,他知道得了怪病又失去丈夫的陳寡婦很脆弱,可他也不想讓陳寡婦繼續吃沒有藥效的中藥。
所以隨便聊了幾句,劉旭就說出了實情。
除了讓陳寡婦停止吃藥外,劉旭還讓陳寡婦多等幾天。
等他腳好了,他就會帶陳寡婦去醫院走一下,看針灸能不能祛除她子宮內的乙醇。
接下來的幾天里,劉旭都是呆在李燕茹家裡養傷,每天基本上都是在床上渡過。
在床上的時候非常的無聊,但有一些事也會讓劉旭覺得很好玩,就比如經常都是李燕茹這個未來丈母娘扶著他的肉棒助他撒尿。
每次撒尿完,劉旭都會故意讓肉棒達到最佳狀態,他最喜歡看李燕茹那害羞的神情了。
第八天的時候,劉旭的腿傷基本上已經好了,但左腿還是不能太用力,所以這會兒正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的劉旭就有點兒像瘸子。
按照老中醫的說法,他要達到以前的健康狀態的話,還得再過一周才行。
就算得再過一周才能恢復健康,不過現在能像個瘸子般走來走去的,劉旭已經很開心了,至少不用再像個窩囊廢一樣躺在床上。
劉旭自認為自己這一周過得很像窩囊廢,但在其他人眼裡,他就是個英雄,因為是他憑藉一人之力殺死了野豬王。
甚至在劉旭休息的一周多里,還時不時有鄉親們過來探望他,帶些補品或者是水果之類的。
這些過來探望劉旭的人中,大部分都是曾經被野豬王殺死的土個人的親人。
在客廳里來回走著,又見陳甜悠想笑又不敢笑的,劉旭就道:“別憋著,會憋壞了肚子的。
” 噗嗤笑出聲,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兒的陳甜悠道:“旭哥呀,你這樣子好滑稽哦,就像馬戲團的名角。
” 劉旭還沒說話,跟著劉旭來回走,並準備隨時扶住可能摔倒的劉旭的李燕茹就瞪了女兒一眼,道:“悠悠,哪有人像你這幺說話的?幸好旭子是自己人,要是才見過一面的人,那准以為你是個沒家教的孩子。
” 沒有說話的陳甜悠就吐了吐小香舌。
確定能自如行走後,劉旭就往外面走去。
擔心劉旭突然摔倒,李燕茹、玉嫂和陳甜悠都急忙往外走。
玉嫂其實非常的關心劉旭,但她又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太直接,因為她跟劉旭的關係非常特殊。
有時候,玉嫂會將劉旭當成她兒子;有時候,玉嫂又會將劉旭當成一個男人。
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關係的交錯下,玉嫂很擔心別人會說些風言風語,更擔心自己跟劉旭會做出錯事。
所以自從這次劉旭回來后,玉嫂都是盡量跟劉旭保持著距離。
在李燕茹家外頭的水泥地上走了好一會兒,劉旭就確定走平地基本上沒有問題,但要是走上坡或者下坡,自己腿部肌肉就會被更大程度地拉伸,這就會讓他受傷的部分隱隱有些疼。
幸好沒有傷到骨頭,要是傷到了骨頭,估計劉旭得在床上躺一兩個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