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 “那敢情好。
”說著,婦女就坐在了旋轉椅上。
在福州的時候,陳甜悠有養過一條哈巴狗,還經常拿小剪刀給哈巴狗剪毛。
但是呢,她都是將哈巴狗的毛剪得坑坑窪窪的,就好像是月球表面。
所以要是她真的動刀子了,估計這婦女會氣得直接將陳甜悠掐死了。
只是呢,陳甜悠自以為剪頭髮很簡單,就是拿著剪刀卡擦卡擦,然後盡量剪得整齊一點。
如此想著,陳甜悠就拿著白布系在婦女的脖子上。
讓婦女兩隻手不要露在外面后,陳甜悠就拿起了剪刀和頭梳。
簡單地幫婦女梳著頭髮,陳甜悠就問道:“阿姨,你要留多長啊?” “短一點,但不要太短。
”說著,婦女就騰出一隻手比劃了下,“差不多到這裡就成。
” “好的,麻煩將手放進去哦。
” 透過鏡子看著長得很甜的陳甜悠,婦女就樂呵呵地問道:“阿妹,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還沒呢。
” “那準是因為你不去找男朋友。
你長得這幺靚,隨便勾一勾手指准有一堆男的跟你走。
不過我跟你說啊,阿妹,你最好別在村裡頭找。
有志氣的都去外地打工了,留下的那些都是沒志氣,只想種田為生,你跟他們沒出路。
你還年輕,要不就去大城市轉悠轉悠,指不定就有大款看上你了。
” 陳甜悠還想跟婦女好好聊一聊,可發覺頭頂的頭髮被她剪得都凹下去,都能看到頭皮后,陳甜悠臉色就有些難看。
“呵呵。
”以笑聲應付了下婦女后,陳甜悠就繼續剪。
五分鐘后,陳甜悠就道:“阿姨,最近很流行短髮,你要不要試一下?” “多短啊?” “很短很短,就跟四五歲的孩子那種差不多。
” “太短了,不成,那看起來簡直就像個尼姑。
” 陳甜悠其實也想給這個阿姨頭髮留長一點,可她只會給狗狗剪毛,根本就不會剪頭髮,所以她每下一剪刀,這阿姨的頭髮就會少了非常多。
然後呢,她又想把旁邊的頭髮也剪短一點,以達到整體平整的目的。
結果左邊剪一下,右邊剪一下,中間再剪一下,阿姨的頭髮就變得越來越少。
要不是陳甜悠這會兒正站在婦女面前,將鏡子給擋住了,婦女絕對會直接被這奇葩的髮型給氣死的。
看著月球表面的腦袋,陳甜悠都在冒冷汗。
早知道剪頭髮是個技術活,她就應該是去四娘的。
可是呢,現在後悔已經晚矣,她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壓根就不知道該怎幺辦才好。
陳甜悠是急得都快哭了,婦女倒是顯得很悠哉。
又剪了兩分鐘,陳甜悠發覺自己很可能會將這阿姨變成光頭! 說實話,現在不變成光頭的話會更加的難看,所以她就順手拿起了剃鬚刀,像給土豆削皮般將阿姨頭上那些參差不齊的頭髮一塊一塊地剃掉。
這時,感覺到不對勁的婦女就立馬摸了下後腦勺。
發覺後腦勺一點頭髮都沒有,她就立馬歪向一側。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儼然成了個尼姑,婦女就破口罵道:“你搞什幺?我說我只是修一下頭髮!不是叫你把我變成尼姑!你這耳聾的妮子!趕緊把四娘給我找來!我非得討個說法!” “對不起。
”陳甜悠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你哭也沒用!趕緊把四娘找來!”說著,婦女就霍地站了起來,並扯下白布扔到了地上,更是氣呼呼地瞪著顯得有些可憐的陳甜悠。
要是陳甜悠是對著一個爺們哭,那保不準對方還會憐香惜玉。
可她對著一個大媽哭,大媽性取向又沒有問題,怎幺可能會憐香惜玉?當然,陳甜悠是真的被嚇哭了,並不是假哭想博取同情。
見陳甜悠沒有動靜,婦女就道:“這幺跟你說,要是你現在不去把四娘給我叫來,我就叫上我的兩個兄弟把這店給砸了!他媽逼的!老娘只是想剪個頭髮,你還以為老娘要出家啊?你叫我怎幺回去見我家男人?今個兒四娘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准讓她這店倒閉!” 被婦女這幺一嚇,點了點頭的陳甜悠就立馬往外跑。
劉旭等人現在在清理二樓,一樓還滿是蜘蛛網和蜘蛛,可陳甜悠已經顧不了那幺多了,她就邊哭著邊往裡跑,還踩死了好幾隻正慢悠悠地爬著的蜘蛛。
聽到陳甜悠的哭聲,他們三個都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
陳甜悠上了二樓后,她就立馬撲進媽媽懷裡。
抱著女兒,李燕茹就忙問道:“出啥子事了?” 看著眼裡儘是關切的媽媽,陳甜悠就將理髮前後的事都說了一遍。
聽罷,李燕茹就很想罵女兒一頓。
因為呢,這事是女兒不對,根本不能怪那個女人。
可看到女兒哭得如此傷心,李燕茹又不忍心罵女兒,她知道女兒現在很脆弱。
所以呢,什幺話也沒說的她就靜靜抱著女兒,並溫柔地摸著她的背部。
劉旭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所以他也覺得是陳甜悠的錯。
可現在說是誰的錯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怎幺讓這事平息了。
將四娘叫到窗戶邊上后,劉旭就問道:“現在該怎幺辦?” “能咋辦?只能下去道歉,然後塞一點錢了。
”看著陳甜悠,四娘就哎地嘆了口氣,“那妮子太年輕太草率了,希望以後能懂事一點。
好了,好了,旭子,你跟她們先忙著吧,我先下去看是怎幺回事。
” “要不是我這邊搞衛生,這事就不會發生了,所以罪魁禍首應該是我。
四娘,你就繼續呆在這邊吧,我去跟那女的聊。
” “你行嗎?” “當然行了。
”笑了笑,劉旭還輕輕拍了下胸膛,“男人怎幺能說不行?” 聽到這話,四娘就往劉旭褲襠看了眼,隨後就笑眯眯道:“那就麻煩你了。
要是她一定要見我,你就在門口叫我一聲,我聽到了就下去。
” “成!” 看著劉旭走下樓,四娘還是很擔心,她甚至已經做好了下樓的準備。
走到理髮店前,看到尼姑。
哦不,不是尼姑,看到那個頭上沒毛的婦女,劉旭就有點蛋疼。
男的理光頭可能還會霸氣一些,可女的理光頭實在是有夠難看的。
在劉旭心裡,女人就應該長發飄飄。
就算留短髮,那也得看這個女人的氣質和衣著之類的,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留短髮的。
當然,能留光頭且會讓人覺得很漂亮,甚至勃起的女人就幾乎不存在了。
說真的,劉旭現在很想笑,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滑稽。
但,一想到這個尼姑般的婦女現在是個大麻煩,劉旭就不敢笑,甚至都有點想哭,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安撫婦女的辦法。
難道說,要他關上門,然後掏出那根所向披靡的棍子,狠狠地將婦女插到高潮? 這婦女身材一般,臉蛋也一般,加上現在還變成了大光頭,劉旭能下得了手都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