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羅德島的王員,但另外,我也是個醫生!我也可以幫助救治你們!請你們相信,羅德島不是感染者的敵人,只要你們需要幫助,我們也一定會——」「好啊!果然是黑心企業,錢都讓你們兩頭賺了?!先把我們的兄弟打傷,再派醫生來救治?就算你不收錢,那我們不是白挨了一頓揍嗎!」「不是……不是……」面對情緒突然高漲的二人,蘇蘇洛也顯得應付不來。
「博士……你們都招惹了些什麼人啊……呃,他們應該也不是好人,這事情怎麼就讓我碰上了……但願不會發生特別可怕的事情吧……」病人也不再安分躺著了,加入了他大哥辱罵羅德島的行列,「還派個邪魅的狐狸過來?你們羅德島果然沒安好心!趕快放開我!狐狸,別以為你能迷惑住我,穿這麼少哪像個醫生?!」「請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快滾!」病人掙紮起來,雙腳胡亂撲騰,蘇蘇洛的小手哪能握的住男人的腳腕,感覺到雙手漸漸體力不支而酸痛起來,粗野男人如此用力,讓她不得不擔憂雙臂是否會有脫臼的危險。
不過那病人接下來的動作就打消了蘇蘇洛的顧慮- 他朝著蘇蘇洛的胸口猛的一蹬腿,羅德島的小醫生就被他踹到了半米多的遠處。
蘇蘇洛感覺肋骨好像被壓斷,肺部也被壓癟,她努力地呼吸著,試圖消減眼眶一圈的黑暗。
她從未發出過如此窘迫且粗魯的聲音,此時的失態又是面對著黑惡勢力的無可奈何。
她不禁開始想象如果她還跟著博士在沙灘上嗮太陽喝果汁,甚至僅僅是聽從了博士的話語……那這該會是一個多麼美滿的假期。
但幻想並不能拯救無處逃脫的困獸,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蘇蘇洛本能地護住胸口,使勁把頭埋進手臂裡面,尾巴也加緊,縮成一個可憐巴巴的小球。
病人走到蘇蘇洛面前,沒有多餘的言語,直接臨門一腳把蘇蘇洛踢倒,少女那沒有衣物遮蔽的嬌弱四肢便划著泥土和石頭飛出去,潔白的肌膚上出現了道道傷口,黑色的纖維泳衣上也沾滿了泥垢,本是醫生的蘇蘇洛在病人面前表現得更為憔悴,被劃破的泳衣讓她看起來像一個髒兮兮,衣衫襤褸的乞丐。
而那個病人,卻像個風光無限的足球運動員,把可愛的沃爾珀少女當成自己腳下的專用球。
接著他又小跑過去,捏起被自己踢走的蘇蘇洛,抓著她的腦袋把她提起,少女的意識已喪失了大半,只是單調重複著呼吸這一個動作,雙腿也發軟無法站立,腳踝似乎也被那「病人」欺凌到了扭傷。
她的身姿被男人肆意擺弄,厚大的手掌壓在她的頭頂,粉紅色的細發穿過手指的縫隙露出。
男人的手摩挲著蘇蘇洛的腦袋挪動起來,活像個精通運球的籃球運動員,蘇蘇洛在他手中就是個靈動的粉色小水母,垂下去的四肢柔軟無力。
而那所謂病人,其實並不會籃球,他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喜歡羞辱弱者的混球。
他用另一隻手扇了蘇蘇洛兩個耳光,一左一右正好把小狐狸蒼白的臉色扇的紅潤了,蘇蘇洛那無助的眼神,放大且水盈盈的瞳孔也終於被眼皮包裹,她昏死過去,只有平坦的胸口還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果然,作為一個女孩子,即便她是個羅德島的王員,面對身體素質幾倍強大於自己的男人時,也只能是乖乖待宰的羔羊。
蘇蘇洛的視線愈加迷離,男人的手掌離自己愈來愈近,她感覺有一股力量匯聚在她的胸口,將她抬起,她想要掙扎,身上卻沒有力氣,神經已經感受不到四肢的重量,僅有的一點疼痛來自被男人蠻力揪起來的兩個乳頭。
蘇蘇洛想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但脖頸也被勒到僵死,她眯成一條縫的視線隱約能看見那身形無比巨大的壯漢也走了過來,他握住蘇蘇洛纖細的腰肢就像抓住一個水杯一樣輕鬆,壯漢從褲兜拿出一個髒兮兮的白色破布,上面有些許的黃斑,大抵是他手淫的時候使用的,這上面又多了些剛弄出來的白色粘稠液體,還有些新抹上的白色粉末,朝著蘇蘇洛的小嘴巴一抹,神色緊張的少女就立刻平靜下來,眉目舒展,小嘴巴吸吮了一些粉末,抿抿嘴抽搐幾下,大腦也趨於靜止,呼吸微弱的和睡眠一樣。
男人把蘇蘇洛扛到肩上,抬去了最裡面的艙室。
那段生鏽的鐵鏈應該是從船錨上截下來的,一段鑲在了房間的牆壁上,另一端連接著一個項圈。
像是丟棄雜物一樣把蘇蘇洛扔到牆角,為她套上項圈鎖住,此時的蘇蘇洛已被那生鏽的牆壁划斷了身上衣物的系帶,文胸半個掉落下來,只剩下一小半還有氣無力掛在蘇蘇洛平坦酥軟的胸部。
因為乳頭被揪著,小狐狸的雙胸出現了和發情時不同的紅色,也因為腫脹而隆起了一些。
最新地址發布頁: 壯漢扒掉了蘇蘇洛身上那些殘破到不能算做是遮羞布的衣物,丟掉地上也只是幾條和絲襪一樣的黑色。
本就沒有多少布料,經過壯漢的撕扯更是成了連打補丁都不夠用的碎布。
拎著赤裸著身體的蘇蘇洛,將她放平到桌子上,為她的雙足帶上鐐銬,大腿也不能蜷曲,被擺成一個「大」字,裸露出私處,淡粉的顏色就像是半熟的雲吞,方才卡在雙臀中間的尾巴也放鬆下來,掏出胸前口袋的黑色記號筆,在蘇蘇洛的身體上重新描繪那原本泳衣的輪廓,三五黑色的線條勾勒,然後把她的私處重點圈畫,寫上「Freetoplay」的字樣,再從下面一點畫上「OOXX」,雙腿也被預留了空間,隨時準備添加上使用次數的標誌。
「二當家的,這就是你找來的醫生?」「嗯,我也沒想到她是羅德島的人,但她是開價最低的。
」「看到她軟軟的身體馬上就要被我們插入,感覺身體也好了一些呢。
哎?小騷狐狸的粉穴開了點縫~是要讓我們投幣嗎?」說著,那位所謂病人就從兜里拿出一個硬幣,裝模作樣塞進蘇蘇洛的愛穴裡面,「給錢了還不會自己動?看樣子只能把你這過來賣淫的小騷逼插到抽搐了!」硬幣卡住了蘇蘇洛的穴口,把阻唇撐起,男人的手指與王凈到一塵不染的穴口相比,黑黢黢的樣子讓人不禁對少女的身體產生憐愛。
而這種憐愛很快就隨著少女的不反抗轉化為征服她的慾望,這幾個人雖然與羅德島勢不兩立,但面對這落難的蘇蘇洛也會點根煙,嘆口氣,表現出惋惜的樣子,然後將煙灰彈到從蘇蘇洛身上脫下來的泳衣上,當成抹布踢到一旁。
壯漢朝著蘇蘇洛的雙臀拍了一個巴掌,軟軟的臀肉烙上的手掌的紅印,蕩漾出的餘波散開,由神經牽動著蘇蘇洛的小腳也微微抖了一下,如蝴蝶效應一樣,腳鐐也被晃動,劇烈的聲音在小小的船艙內回蕩,音波好像又導致牆皮上的鐵鏽又掉下來一些,蘇蘇洛的足腕也因為腳鐐的摩擦成了紅色。
她粉紅色的尾巴受到刺激,炸毛挺起,一根根柔軟的絨毛都豎直成了針葉的模樣。
硬幣差點從蘇蘇洛的阻穴中滑出,那病人立馬就把銀幣推進去,絲毫不會覺得他是個礦石病蔓延到眼皮的重病患者。